花卷咸鱼怠惰中

新晋996社畜,近乎停产(抹泪)。

产出的粮食希望得到回应,如果给我留下评论能和我聊聊天的话好感度会巨幅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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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自己是“世界线观测者”但其实只是一个写乙女向无脑欧欧西恋爱文的辣鸡写手。
混沌善属性,本性逗比话痨好说话,但是假如有ky怪跳脸会超凶。


叔控,fgo这边吃大部分骚老头x咕哒子的乙女向,不限于大公柳生莎翁教授等。有奇怪的cp观和精神洁癖,乙女战士,百合ok,不吃腐向,不吃族长大公,看到黑枪主从相关会主动拉黑。

可能以后会考虑在博客内堆放一些零零碎碎的随笔or别的非fgo同人,会好好分类做合集,还请慎fo。

【FGO/大公咕哒子/现代paro】身体检查·下篇/课后辅导

【FGO/大公咕哒子/现代paro】身体检查·下篇/课后辅导

 

瞎几把写的现代paro。接续身体检查,咕哒子一见钟情的下一步。

仍然是医学知识生物知识都是瞎编请不要深究(

cp大公咕哒子 ooc有逻辑无 一切为了恋爱

这个系列就叫做【虽然题目很咸湿但是内容却很正经】吧。

(什么啊你)

 上篇戳这里:【FGO/大公咕哒子/现代paro】身体检查

 

◇ 课后辅导

 

 

那一天仍然天气炎热。行道树上蝉噪声“知了知了”地响个不停,格外刺耳。

 

好在咖啡馆里冷气开的很足。

 

Starb●cks里的饮品价格超出了藤丸立香作为一个普通国中生的消费水平。于是她点了最便宜的蜂蜜柠檬汁坐在角落里慢慢啜饮,又为了消磨等待的时光,从背包里拿出一本《简单数独》,摊开书本百无聊赖地计算着。

 

所幸她等的人来的很快,在她第一个数独九宫格还没填完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发觉有人朝这个方向走过来的时候她抬起眼睑,映入眼帘的是他的金发碧眼,发色与阳光相近,而瞳色湛蓝,像是十二月里冰封的湖。

 

藤丸立香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仅仅看到他带着口罩的上半张脸。那时候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大脑中一片空白。但是现在她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地直视着他的眼睛,露出微笑,表面上不动声色波澜不惊,只要没有人拿着听诊器听她的心率。

 

“余来迟了。”那个人略含歉意地微微点头。

“在您的休息时间打扰您,该抱歉的是我才对。”少女的表情有几分局促不安,“而且让弗拉德医生您来辅导英语简直是·····”

她一时间没找出合适的措辞。“简直是胡来”或者“简直是大材小用”都不适合用于描述眼前的情况。

 

他们在此相会的缘由来自于一个星期前罗曼医生对他的拜托。隔壁儿童保健科室的主任罗曼突然造访他的办公室,央求他给自己的侄女藤丸立香补习英语。

“但是余是罗马尼亚人。”

“那种小事根本无所谓了啊——总之弗拉德先生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哦内盖!!!一个星期补习一次就好!!!随便你哪一天方便都可以!!!”

 

最后他还是答应了这个请求。

原因也许是在休假日挪出微不足道的两个小时来给国中少女补习英语这件事对他来说不过是是举手之劳。或许还因为他刚到这所医院工作的时候正是隔壁儿童保健科的罗曼医生带头给他开了个欢迎会,送给他的那瓶红酒颇合他口味。

 

····就当做是还人情。

 

让弗拉德感到幸运的是需要被辅导的那个女孩性格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顽劣,反而算得上是十分惹人喜爱。他第一次打电话给她向她告知来意,他听见电话那头的声线紧张地颤抖了一下,又清了清嗓子佯作镇定,让他莫名想到他公寓楼下经常出没的那只猫咪,对陌生人怀有戒意,姿态里却又掩不住娇憨。

 

他们约好在他家附近的咖啡馆做辅导。公共场合,对无论她的名誉还是他的名誉都算是一种变相保护。他推门进来的时候远远看到扎着偏马尾的橘发少女,垂着头,额头一顿一顿地不住轻点,像是正在思索着什么严肃的人生大事,结果走进了才发现那个女孩只是在做数独。

 

他的嘴角翘起一个难以察觉的轻微弧度。

 

“那么我们开始吧。”弗拉德说。

 

对于他来说,攻读医学博士的英语水平来辅导国中生的英文作业的确是大材小用。但是他也并没有愠怒。他让藤丸立香先做今天的习题,遇到不会的再来问他。

 

那个女孩做作业遇到难题的时候喜欢情不自禁地咬着笔头,深深地蹙着眉,就像是在吃什锦糖的时候吃到了过酸的柠檬味。他过来给她讲题的时候,或许是距离靠的太近,那个女孩的身体稍微往后瑟缩了一下,表面上仍然低着头认真听讲的样子,但是耳朵尖却红红的。

 有点可爱。

这样的课后辅导每个星期固定两个小时。固定在冷气暖气都充足的Starb●cks咖啡。藤丸立香有一次放学的时候路过另一家连锁店的门前,看到那个圆圆的深绿色塞壬图标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还被玛修吐槽说她笑起来的表情像是买刮刮乐中了特等奖。

 

“前辈笑起来像个笨蛋。”

“什、什么啊!!玛修才是笨蛋呢!!”

女孩子们打闹着跑远了。

 

当然课后辅导这种行为内容宽泛。由一开始的仅仅普通的一个做作业一个讲题的英语辅导,发展到全科辅导——弗拉德想,大概是无论怎样铁石心肠的人被那个孩子像小奶狗一样湿漉漉的真挚又有些委屈的眼神看着都会心软,更何况她还有些谄媚地笑得很甜,说“弗拉德先生帮帮忙嘛”。——然后又发展到心理学范畴,给青春期的迷茫少女答疑解惑,担当人生导师,回答从“有人给我递情书我不喜欢他怎么处理”到“因为把芙芙的毛扎了麻花辫解不开来被玛修骂了怎么处理”诸如此类的生活琐细。

 

那么到最后把那个孩子带回家登堂入室这种发展也并不难以预料吧。

登堂入室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件事要从课后辅导的第三个月开始说起,那似乎还是一个凉爽的秋日午后。他们约在老地方,咖啡馆的靠里面有沙发的座位。

弗拉德到的时候看到橘发少女蹲在咖啡店门口,垂着头玩着手机,一副无药可救的网瘾少女做派。但是他知道她只是打发无聊。

 

咖啡店今天关门。大概是老板有什么事情暂停营业一天。

金发男人犹豫了很久。但是他没让那个女孩看出来。在她的眼里,他似乎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玻璃门上“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就低下头对着蹲在地上的她伸出手,说:“别蹲在这儿了,起来吧。”

“·······那我们去哪儿?我记得离这两个街口的拐角还有一家星巴——”

“去我家。”

他声音低沉道。

 

“哦去你·····??!”

那个女孩还没意识到,随意地点着头点着点着突然顿住了。再抬起脸看他的时候眼睛睁得又圆又亮,外加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于是他突然笑了起来。

 

“走吧。”弗拉德若无其事地冲着她招了招手,于是那个女孩也像平常一样很快鼓起了脸颊,有些气呼呼地和他斗嘴,叫嚷着“别像唤小狗一样招呼我啊真是的!”。

 

他的家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干净整洁,洗漱间里也没有女性的生活用品。这或许能推断弗拉德先生是独居的单身男性。

藤丸立香不否认自己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偷偷窃喜了一小会儿。就像是在吃什锦糖时候吃到了最喜欢的柑橘口味硬糖一样的甘甜。

 

离他更近了。

她想。

 

那么以后的课外辅导时间全部搬到了弗拉德先生的家里,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她一开始端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什么都不敢碰,到后来趿着从楼下便利店买来的橘红色绵羊拖鞋在他家里跑来跑去,举着水果盘拿到水池里面清洗。

“弗拉德先生你比较喜欢吃葡萄?但是还是橘子好吃啊。”她嘴里叼着一瓣柑橘,声音含含糊糊,“橘子吃起来也更方便吧。”

 

他没在意这两种水果的差别,只是略微皱着眉,命令她把扔在盘边的果皮全部整整齐齐地丢进垃圾篓里。

 

他们相安无事地自然相处,直到有一次藤丸立香在进门的时候迎头赶上一大一小两个女性从他家门前走出来。一个银发金瞳气质妖艳,另一个穿着粉红色洛丽塔裙,天蓝色的眼睛里活泼又天真。

 

她咬着指甲,思索着怎样才能把堵在喉咙里满腹的好奇说出来,但是在真的询问他的时候又难免带上一丝酸溜溜的气味。

“你的女朋友?”她假装不在意地耸耸肩,“那我下次过来的时候可能要避嫌了啊弗拉德先生。要不我们还是继续约在咖啡厅我也无所·····”

 

那个金发男人莫名其妙就笑了起来。

所以说究竟在笑什么啊——是因为想到刚刚那个白色头发的大美女吗?那种类型的女性果然是招人喜欢的吧,有胸有屁股,端庄高贵又妩媚艳丽——再看看自己像是搓衣板一样的身材根本比不了啊。

 

又或者那个小一点的粉红色头发的女孩子才是他的新欢。虽然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但是那个女孩明显要比自己更可爱吧。说不定弗拉德先生就是吃这种娇蛮女友的小可爱类型啊?但是现在自己去学撒娇也根本来不及。

 

“那两个人只是和我有点关系的旧友。”他坐在沙发那头,语气舒缓,忽然挑了挑眉,像是有些戏谑地问,“但是余之前听罗曼说,好像替你辅导这件事是你要求的啊。藤丸立香小姐。”

 

他知道这件事情还是源于昨天晚上医院里的庆祝酒会。罗曼医生喝多了酒就变得话唠,向负责把他搀扶回家的弗拉德吐槽了好多事情。像是自己一直崇拜的偶像居然是男扮女装啊,父亲喜欢放羊最近又迷恋上炒股啊,还有什么就是有关藤丸立香主动来找他,用魔法梅莉的握手会vip劵向他贿赂了认识弗拉德的一个机会。

从那之后才有所谓的课外辅导,有他们的相遇,和从相遇到熟稔的一切经历。

 

一切隐秘被揭开,一切阴谋败露。那个少女反而理直气壮地抬起头,一拍桌子,抬头挺胸大声说:“对!其实我一开始就是对你有企图。那又怎么样?”

 

这个故事源于在普通体检过程中的一见钟情。她费劲了所有努力,才让它由普通的邂逅和单相思,走向日久生情两情相悦的可能性。

 

——不过或许这条道路到今天就断在这里了吧。

藤丸立香有些沮丧地想。

 

“所以说现在呢?你还是对余有企图?”

“·····不要把我说的好像是什么变态痴女一样啊喂!虽然说——基本就是这个道理没错了。呐,您看您也知道我天天和您待在一起,就像是在烟瘾患者面前摆上一条极品雪茄一样吧?”

她脸色惨白,喋喋不休讲个不停,或许是源于不可自控的紧张和懊恼。

 

“你站的离余那么远干嘛?你可以走过来一点。”他沉吟半晌,却莫名其妙来了一句这种话。

 

橙发少女为了表示自己其实并没有半点紧张,拖着脚步走过去,又顺道想活跃一下气氛,开玩笑似地耸了耸肩:“让我走过来干嘛?难道你想亲我?”

 

弗拉德沉默了一会儿。极短暂的一个瞬间。大概三五秒钟:

“——如果余说是呢?”

他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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