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卷咸鱼怠惰中

新晋996社畜,近乎停产(抹泪)。

产出的粮食希望得到回应,如果给我留下评论能和我聊聊天的话好感度会巨幅上升。

博客内全部文章无授权情况下禁止转载。

自称自己是“世界线观测者”但其实只是一个写乙女向无脑欧欧西恋爱文的辣鸡写手。
混沌善属性,本性逗比话痨好说话,但是假如有ky怪跳脸会超凶。


叔控,fgo这边吃大部分骚老头x咕哒子的乙女向,不限于大公柳生莎翁教授等。有奇怪的cp观和精神洁癖,乙女战士,百合ok,不吃腐向,不吃族长大公,看到黑枪主从相关会主动拉黑。

可能以后会考虑在博客内堆放一些零零碎碎的随笔or别的非fgo同人,会好好分类做合集,还请慎fo。

【FGO/大公咕哒子】一日约会

【FGO/大公咕哒子】一日约会

 

现代paro   cp大公咕哒子 

灵感来自同名歌曲Alessia Cara&Zedd的《stay》因此推荐bgm也是这首歌~

短篇一发完大概无后续 

ooc有逻辑无 极致我流警告 一切关于文艺方面的知识都是瞎写

Ok?

 

      Waiting for the time to pass you by

      等待着你擦身而过的一刻

      Hope the winds of change will change your mind

      期望着风向的改变能让故事转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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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约会

 

第一次从梦境中醒来的时候藤丸立香听到外面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不停,她睁开眼睛,拉开窗帘,看见玻璃窗后是阴郁的天色。阴雨天总会让人变得不自觉懒惰,她站在镜子前活动活动身体,感觉肢体关节如同生锈了一般轮转滞涩,连带着思想也是。

 

但是她仍然决定出门。

 

这种天气不适合外出写生。但她还记得昨天在水池旁看到的半开的蓝色睡莲,随着水波荡漾,花瓣舒展。那时候它还没完全绽放,今天在雨中它一定会显露出更加绮丽的美。她很想把那个画面画下来。

 

于是她披上雨衣出门。在怀里紧紧抱着绘板和上色工具。在等电梯的时候她手滑了一下,把画笔掉在了地上,她怀里抱得满满当当没有空隙,也不好下蹲,正着急的时候身后却伸过来一只手把那支笔拾了起来,重新放进她的臂弯里。

 

住在这栋公寓703室的弗拉德·采佩什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橘发少女。他知道她是他同一楼道住对门的邻居,也曾经偶然撞见过这个女孩拎着看上去就很重的油画架回来,蹲在地上翻找包里的钥匙,下巴上沾着一点橘色的油彩而不自知。但是这样面对面相遇还是第一次。他们四目相对,那个女孩对着他有些羞涩又有些局促地笑了起来,脸庞稚气,眼神明亮,是他容易产生好感的那种类型。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他和那个女孩一前一后进去。很凑巧,电梯从七楼到一楼逐步下降的过程中没有人打扰,他们在电梯里闲聊起来,发现他们之间的步调意外的合拍,就像是一见如故。

 

她喜好谈笑而他偏于缄默。他成熟稳重而那个小女孩的脑子里一片天马行空。但是他们都在昨天听过亨德尔的《绿树成荫》,也都同样既喜欢莫奈印象派的色彩运用,又喜欢蒙德里安像是编织又像是浮雕一样有序的现代主义作品。一位摄影师和一位自由画家在审美方面的重合度不算低,这让他们在聊天的时候情不自禁对对方好感度有所提升。

 

电梯下行到一楼的时候弗拉德邀请了她去参观他的工作室。她偏着头想了不到一秒钟就把雨中睡莲搁置到一边,不假思索地点头回应。她坐上他的车,打开后座车门的时候弗拉德轻微地对她摇头,然后笑着替她打开了副驾驶座位的门。

 

这一天他们相处的极为愉快。他的摄影机里留下了这个橘发女孩微笑的样子,扮鬼脸的样子,微微蹙眉的样子。他用单反相机拍下她的侧脸,她逆着光抱着双臂站在落地窗下,眼睑微垂,阳光从她身后亲吻她的脸颊,还有她纤长浓密的睫羽。她就像是落入凡间的天使。

 

他们还一起去楼下的茶餐厅吃了午餐。在饮品方面她点了奶茶而他点了黑咖啡。藤丸立香拿过方糖扔进他的咖啡杯里,糖块融化之后喝起来在舌苔上留下甘甜的余味,放到以往他可能会深深皱着眉再去找服务生换一杯纯正的黑咖啡,然而现在弗拉德竟然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或许甜一点也是不错的。

他想。

 

 

吃完午饭之后说好的AA制变成了弗拉德执意请客,她争不过他,只好说要替他画一幅画作为报答。那个金发男人挑着眉,将手放在自己衬衣的领口问她,余是不是应该脱掉外衣让你画的更容易一些?然后他就看到那个女孩脸色爆红地连连摇头,像是被针扎到了一样从座椅上跳起来,支支吾吾地反驳“才不是这样的!”,最后他大笑起来,而那个少女明白他只是开玩笑之后气鼓鼓地捶了捶他的手臂,就像是小猫被逗急了伸出肉垫挠人,挠在身上不痛不痒,反而心里有些难以言喻的柔软。

 

所以说今天画布上要描绘的内容从雨中睡莲变成了新认识的弗拉德先生的半身肖像。她坐在他的工作室里,在他平日里摆弄相机的地方布置好画板,提着画笔屏气凝神。她感觉自己在画画时从未如此专注过。一笔一笔画到最后,她在那个人心脏的位置用同色系的颜料画了个小小的爱心,这秘密的一笔除了她没别人知道。

 

她画完了画,和他肩并肩坐在一起等画布上的颜料风干。他们聊了很多东西,从她喜欢的到他喜欢的。中间弗拉德好像讲了个不太好笑的冷笑话,她却笑得前仰后合,弯下腰用手捂着肚子的时候另一只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背——他顺势捞起她的手没放开,于是她也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微微偏过头,脸颊红红,几乎与傍晚时的夕阳同色。

 

她真可爱。弗拉德心想。与她十指相扣的时候他几乎听到脑海里传来不存在的“咔嚓”一声幻听,就像是两枚齿轮之间严丝合缝的紧紧咬合,就像是他听见了自己坠入爱河之后溅起水花越沉溺越深的声响。

 

黄昏降临的时候他准备开车带那个女孩回家。他们的手一直牵着没松开过。藤丸立香用手指在他的手心里画了一个爱心,然后附在他耳边偷偷告诉他那副肖像画他的心脏里也有这样的一个爱心。

 

“你画的没错啊。”他朝她微笑,眼瞳里的蓝色沉郁蕴藉,就像是夜里的海水,海平面越升越高,直到把她淹没,“余已经爱上你了。小女孩。”

 

 

天啊。正好我也是。正好我也是。

她想。

 

 

意外发生在他们刚刚下车的时候。他起身推开车门,然后走过来想要替她把门打开。从斜后方冲出来一辆歪歪斜斜速度飞快的汽车,司机好像喝了酒。然后藤丸立香看到他倒下去,那辆车拖着他撞爆了路边的消防栓,水柱从扭曲的消防栓断口喷出来喷的满街都是。

 

上一秒她的脸颊上还是灿烂的笑容,下一秒钟就是头脑一片空白。然后她打了救护车的电话,跑过去坐在他的身边翻找自己包里的卫生纸,但是从他金发里淌出来的血怎么止也止不住。

 

前来抢救的护士告诉她:别哭了。节哀顺变。他死了。

 

她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好像脉搏的确消失了。

 

“这一定是梦。”藤丸立香对自己说。

——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突然发现这的确是一场梦。

 

她再次从梦境中醒来的时候窗外还在下雨。是与她梦里如出一辙的阴雨天,她也好像想起来自己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惦记着广场水池里的蓝色睡莲。

 

她起床。拉开窗户。洗漱。穿好雨衣。她站在门前一直没动也没做声,直到她从猫眼里看见对门的门板打开,从门里面走出来一个金发男人,穿着黑色风衣,表情冷峻沉静。

一如梦境。

 

藤丸立香心里逐渐了悟。她知道如果她现在出门他们会相遇。他们会发现彼此心神默契互相吸引,就像是异名磁极的两块磁铁。他们会度过美好的一天,在黄昏时互相表白,那时候她可以把自己的手挤进他宽厚的掌心里,然后十指相牵。

 

神明啊。

她已经知道那个人是她的命中注定。

但是这一切发展的代价是以他死亡作为终局。

 

那个男人好像若有所觉地看向她的房门,她透过猫眼的单向玻璃与他对视,然后对他挥了挥手。

他看不到。

他转身离去。

 

“Farewell。”藤丸立香轻声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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