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卷咸鱼怠惰中

新晋996社畜,近乎停产(抹泪)。

产出的粮食希望得到回应,如果给我留下评论能和我聊聊天的话好感度会巨幅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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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自己是“世界线观测者”但其实只是一个写乙女向无脑欧欧西恋爱文的辣鸡写手。
混沌善属性,本性逗比话痨好说话,但是假如有ky怪跳脸会超凶。


叔控,fgo这边吃大部分骚老头x咕哒子的乙女向,不限于大公柳生莎翁教授等。有奇怪的cp观和精神洁癖,乙女战士,百合ok,不吃腐向,不吃族长大公,看到黑枪主从相关会主动拉黑。

可能以后会考虑在博客内堆放一些零零碎碎的随笔or别的非fgo同人,会好好分类做合集,还请慎fo。

【FGO/大公咕哒子/现代paro】Lamb. ⑦

【FGO/大公咕哒子/现代paro】Lamb. ⑦

灵感来自同名歌曲系列

cp大公咕哒子 现代paro  极致我流 逻辑全无 巨型ooc预警

养父兼监护人大公x思春期少女咕哒

啊~就是这样,正篇写到这里就完结了

应该还会有番外掉落

一个开车的番外 一个if向番外 (另一个结局什么的)

别的的话看心情和灵感吧 可能一激动就又写了新番外呢

好舍不得这一对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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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mb. ⑦

 

18

 

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床边空空荡荡的。她环顾了一下卧室四周,除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丢下床的替罪羊玩偶之外,什么也没看见。

 

藤丸立香伸出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背,汗水把睡衣的布料都浸透了,粘在身上又湿又黏。但是发了汗之后她感觉自己突如其来的发热已经好了很多,头不再晕晕乎乎,眼皮不再滞涩沉重,只是感觉咽喉里干的要命,像是在撒哈拉大沙漠里走了一天一夜干渴至极的旅人。

 

“···还好我记得昨天晚上在电水壶里烧了热水。”橙发少女自言自语着揭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边呆呆地沉默了半晌,才笑着低声说:“原来真的是梦呢。”

 

梦里那个人的影像真实无比。他微微皱眉,他担忧的眼神,他低沉喑哑的声音。而最后他露出那种不顾一切的表情,低下头亲吻过来,灼热炽烈如同孤注一掷。

——那么这一定是她做过的最荒诞最疯狂的梦。

 

藤丸立香想,或许自己也只会在梦中亲吻他。

因为她在清醒的时候永远选择后退。一步一步,退到他看不见的角落,离他越来越远,沉默而怯弱,像紧闭了外壳的扇贝。

 

橙发少女把脚伸进拖鞋里,起身从床边站起来。不知道怎么掉在床下的羊玩偶无辜地对她眨着眼,她又弯下腰把脚边的毛绒玩偶拾起,无比爱惜又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小羊背上可能存在的灰尘,然后把它端端正正地摆在枕边。

“这样就好了。”

藤丸立香拍了拍羊玩偶的头,向它说了一声再见。

 

她从衣橱里翻出换洗衣服准备走向浴室冲个澡,清理一下身体上因为捂在被窝里发汗而流淌出的汗渍。手机上显示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她整整睡了一个早晨加小半个下午——那么洗完澡之后她还想出门吃个饭,或许索性用冰箱里的食材随便煮点粥之类的也能应付。

 

但是一切的思考在她推开门的那一刻停止了。

手里捧着的换洗衣服轻飘飘地落下。

那个人走过来,蹲下身替她拾起掉落的衣物,把白色的长裙叠好了又重新放到她的掌心。她茫然地站在原地,在接过那一沓裙子的时候还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十分感谢”。

 

“不用谢。”

金发男人的嘴角露出些微的笑意。

温柔极了。

 

······不对。

这不是现实。

其实她还是在做梦。就像是科幻小说里面描写的那种“梦中梦”或者是“清醒梦”,以为自己醒了,但是其实还被困在梦境的幻觉里。

一定是这样。

 

少女喃喃自语着有关于梦境的词语,完全无视了站在她面前的那个人径直转身想要回到卧室里再睡一觉。弗拉德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起来,笑完之后心里却浮上来淡淡的爱怜与心疼交织的情绪。他微微上前一步,伸出手臂将她环抱住。

 

“余现在就在这里。”他声音低哑,“并不是梦境。”

他一字一顿地说,说的很慢,好像是留足了时间来让她讶异震惊,然后慢慢接受。但是藤丸立香现在头脑里一片空白,呆滞了很长时间——最后她胸腔里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将她的理智一点一点拉回身体。

 

····不、不是梦。

所以说今天早晨那个···梦境也是····

真的。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那个梦境里发生过的内容。

她莽莽撞撞的扑上去索吻,他抚摸着她的嘴唇像诱哄一样的发言,她一边哭着一边说喜欢他。然后就是一个不可自抑的深吻,舌尖搅动着着舔舐彼此口腔中交融的唾液,一直亲到她快要窒息过去。最后又是他们在亲吻之后的相拥,他紧紧地拥抱着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揉碎融入他的骨血。

 

那个人好像是为了加强她对现状实感的认同,稍微收紧了手臂,撩开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后颈。他下巴上的胡茬掠过她的颈侧,刺过皮肤,传来极细微的痒意。连带着他印在她颈边的吻,轻柔万分,却让她不可自己地战栗起来。

 

····神啊。

这怎么可能?

他?我的养父我的教父我的叔叔,弗拉德·采佩什,有一天会这样拥抱着自己亲吻自己?

 

心脏疯狂地鼓动着,像是快要窒息一般“砰砰砰”跳的越来越急。她索性一把推开了他的手臂,蹲在地上,将额头深深地埋进双臂之中。

眼泪大颗大颗地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在地板上落下时发出极轻的“滴答”声。

 

最后,她的一切哭泣,一切眼泪,一切不可思议,都终止于弗拉德温柔的拥抱中。

 

“对不起。对不起。立香···余发现的太晚了。”

他一下一下安抚似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声音极轻。

 

——无论是她悄无声息的恋慕,还是他心底不知何时疯狂滋长的爱欲,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都太晚了。

但是,迟到总比永远不到好。

他再也不想看到她伤心哭泣了。

 

 

19

 

藤丸立香洗完澡,打开门的前一秒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她轻轻拉开浴室的门轴,打开门向外探视——那个人正意态闲适地坐在她的书桌前翻看她的课本。

 

他没有消失。

真的不是梦。

 

···太好了。

 

她忘记了从哪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说现实比最精彩的戏剧还要戏剧化。或许这句话就是她现在的真实写照。或许她要是迷信一点的话应该也会双手合十感谢新年时在御社神面前的奉纳和抽到的大吉签,让她现在愿望成真。

 

金发男人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转过头对她露出笑容。她关上浴室的门,步伐加快走过去,但是真的走到他身边时却又犹疑惶惑地停了脚步,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之后,他就会消失一样。

 

她的表情太好懂。咬着嘴唇眼神游移,睫毛轻颤像蝶翼舒展,一看就知道他的小姑娘又开始胡思乱想。

 

弗拉德索性上前一步将那个少女横抱着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长发微微摇晃,擦过她的脸颊,而她双手攥紧了他的衣摆,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膛,以极其依恋的姿态靠近了他的身体。

 

·····这样的情况对弗拉德来说其实很不妙。

那个少女刚刚洗完澡,身体上散发着沐浴露有些微甜的气息。她靠过来,坐在他的怀中,湿润的肌肤与他身体相触,淡淡的柑橘香气也随着逸散过来,丝丝缕缕地飘进鼻腔。让他···情不自禁想品尝她的甜美。

但是不行。

那个女孩如此稚嫩,青涩如同枝头还没成熟的蜜柑。

他还记得某个醉酒之后的夜晚,那个女孩躺在他身下,举起手掌捂住自己的眼睛想要隐藏恐惧,但是最后还是声音微弱地啜泣出声。

 

弗拉德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勉强压抑下从身体深处升腾起的焦灼和躁热。他苦笑着把怀里的少女放到她的床边,走回来用一种有些变扭的坐姿掩饰着他的不妥。

 

那个女孩提起她从来没想过他会回应她的恋慕。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她神情喜悦却又茫然,像是世界上所有的圣诞老人都消失后,一个在圣诞夜偶然间从袜子里得到礼物的孩童。

 

弗拉德想,他可以猜到如果他永远不看破自己已经爱上她这件事之后的结局。

那想必是漫长到毫无希望的等待,看不见的墙壁隔开他与她的距离,然后是自欺欺人般地自我约束和压抑,将所有的感情深埋在心底最隐秘的门内。

永远不见天日。

 

····现在他多庆幸这一切事情没有走向那个方向。

 

金发男人坐在橘发少女身边,微笑着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

这个吻不含任何情欲。只是完全的温柔,完全的温暖。

他小心翼翼地亲吻她,如同对待世界上最脆弱也最珍贵的宝物。

 

床头的替罪羊玩偶睁着圆圆的黑眼睛沉默观望。

如果它有思想有感情,那么它也会在这个瞬间,开心地笑起来吧。

 

20

 

“您这个星期已经来了五次了。”藤丸立香“啪”地一下放下了筷子,抬起头对上那个人深蓝的、微微含笑的眼睛,她感觉自己脸颊上很快就不争气地发烫了起来,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迎上了他的目光,“一个星期七天您来了我们学校五次,班里同学全都要知道您和我的关系了。”

 

“这样也并没有什么不好。”弗拉德若无其事地往她的碗里夹了一块鱼,“余还记得你们班上有个叫库丘林的男孩子和你关系挺好的。”

 

“那个是正常的同学关系啦!!!”她闪躲开坐在她对面的金发男人伸过来试图揉她头发的大手,有些气呼呼地鼓起了腮,“明明我和你一起去你在伦敦新开公司的聚会的时候,看到那个叫做卡米拉的姐姐——她邀请你跳舞的时候你笑的也太开心了吧!!!”

 

他试图直视她的眼睛,那个少女却蹙着眉偏过头去,故意不看向他的方向。最后他也只能无奈地在饭桌底下去够那个女孩的手,捞起她的双手,十指从她的指缝间穿过,温柔又坚定地纠缠。

从他握着她的手的那一秒开始,那个少女的耳朵尖就迅速泛上一抹红。他低笑着亲吻她的指尖,沉思良久,说:“再过几天,你和余回罗马尼亚一次吧。”

 

“去看看你的父母。”金发男人微微垂下眼睑,“余和你一起去。”

 

立香父母的坟茔在她12岁那年就被他迁往了罗马尼亚,他家族的祖地。而他作为她的养父,死后也要葬在那里。

当初只是为了方便,现在想想,可能是命运的暗示。

 

弗拉德在他们临走之前做了一些准备。然后他们在她双休日的时候订了机票飞往罗马尼亚,从英国飞往东欧,只用了短短几个小时而已。

 

弗拉德和立香每年在她父母的忌日都会来一趟。那片墓地在城市郊区,安静、宽敞,四周树林荫蔽,在墓园的铁栏杆外面还丛生着娇艳而芬芳的花朵。他和她每个人的怀里都捧着一束洁白而香气四溢的白蔷薇,肩并肩踏过落叶,站在她父母的墓碑前。

 

这座墓园有专门请人定时打扫照顾。但是弗拉德还是蹲下身,替他们清除了墓前偶然掉落却又未来得及打扫干净的几片落叶,最后将花束摆在他们的墓碑面前。

 

风拂过树梢,林涛阵阵,葱郁的树林枝叶摇动着发出簌簌轻响。弗拉德和立香谁都没出声,只是安静地凝望着墓碑上的墓志铭。

 

20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他的故友,她的父母,她满月时他被请来出席她的洗礼,教堂的手风琴声悠扬舒缓,在庆祝新生命被主赐予祝福。

弗拉德也还记得他在她父母棺椁前发下的誓言。他说他要护佑这个小女孩一生平安顺遂,生活于光明之中。

 

“当初你们把她交给余的时候,你们也不会想到结果是你们的女儿和余···”

···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

他现在只希望等他死去的那一天,一切罪孽归于他,而那个少女的灵魂永远纯洁轻盈。

金发男人叹息着转过身,在墓碑前拥抱住立香娇小的躯体。

 

然后他单膝跪地。

——向那个女孩,说出了名为永恒的誓言。

 

“Te iubesc。”

 我爱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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