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卷咸鱼怠惰中

新晋996社畜,近乎停产(抹泪)。

产出的粮食希望得到回应,如果给我留下评论能和我聊聊天的话好感度会巨幅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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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自己是“世界线观测者”但其实只是一个写乙女向无脑欧欧西恋爱文的辣鸡写手。
混沌善属性,本性逗比话痨好说话,但是假如有ky怪跳脸会超凶。


叔控,fgo这边吃大部分骚老头x咕哒子的乙女向,不限于大公柳生莎翁教授等。有奇怪的cp观和精神洁癖,乙女战士,百合ok,不吃腐向,不吃族长大公,看到黑枪主从相关会主动拉黑。

可能以后会考虑在博客内堆放一些零零碎碎的随笔or别的非fgo同人,会好好分类做合集,还请慎fo。

【FGO/大公咕哒子】蔷薇冠冕 / The Rose Crown ①

【FGO/大公咕哒子】蔷薇冠冕 / The Rose Crown

 

在白蔷薇的冠冕下,行使你的威严;

在红蔷薇的王座上,紧握你的权力。

Long live the Queen.

 

 宫廷paro,cp大公咕哒子,背景完全架空

王国伽勒底的小女皇藤丸立香,与上一辈离世之前为她指定的摄政者和辅佐人,弗拉德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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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欧西不可避 bug众多 瞎几把写 极致我流

灵感部分来自养成游戏【long live the queen】与【公主奇缘】,部分来自【dishonored2】和【十字军之王2】。

 碎碎念:第一章大公的戏份简直少到让我觉得我是在写黑贞咕哒向的百合文……
 (捂脸)

◇蔷薇冠冕 / The Rose Crown ①

 

 

01

 

橙色长发的少女趴在书桌前打瞌睡。

 

她坐在镶着金边的红丝绒扶手椅上,面前摊着一本书,依稀可以从她手肘压着的缝隙里看到书本上遍布密密麻麻晦涩又枯燥的文字。她在打瞌睡,双眼已经快要阖成一条线,覆盖在蜜糖色眼瞳上的睫羽不停地颤抖。她光洁而散着些许碎发的额头先是一点一点地往下坠,在鼻尖碰上摊开的书本时猛然惊醒,揉着眼睛强打精神想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书本上——然后没过多久,困意就又再次袭来,她的头颅就又重新一点一点地垂下去。

 

贞德alter推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略有些滑稽的场面。她挑了挑眉,故意在门外大声咳嗽了一下,皮鞋的高跟重重地磕在地砖上,把脚步声踩得沉重有力。于是在她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橙发少女就像屁股底下装了弹簧一样惊惶失措地跳起来坐得端端正正,掩耳盗铃似地翻了几下手里的书——等发现进来的人是贞德alter,那个女孩就顿时又是气又是笑地瞪了她一眼,把手里握着的羽毛笔朝着她的方向扔了过去。

 

“是你!!我还以为是····”

 

贞德alter心领神会地冲她一笑,关上了门,走过来靠在她身边,顺手翻了一下她桌子上的书。

“伽勒底、伽勒底——王国通史?”

封面上带着烫金印花的花体字有些难认,贞德alter低着头看了好半天才念出声。

 

“是啊。《王国通史》····”

藤丸立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把又厚又重的历史书“啪”地一下合上了,“虽然说都是我的祖先,但是说句大不敬的话——除了能催眠之外,这本书简直没劲透了。”

 

“你整天就看这个?怪不得打瞌睡。”白色长发少女双手一撑桌沿,踮着脚尖坐了上去,没什么正形地晃荡着双腿。桌子被她晃得嘎吱嘎吱响,藤丸立香略抬了一下眼睑,对着贞德alter一翻白眼,伸手捏了一下她大腿上的肉。

“你耍流氓!!!”

白发少女惊叫。

藤丸立香趁势又捏了一下对方大腿上肉感十足而又柔滑的肌肤,挥挥手道:“去去去,别晃散了我桌子上好不容易收拾起来的书本——你去沙发上坐着去。”

 

虽然不太情愿,但是白发少女还是扁着嘴哼哼唧唧地坐到了一边。她以手托腮,歪着头看藤丸立香把书桌上的书籍和案牍按照高低顺序立成一排。

“这么多的书啊——要是让我来看,我得头疼死。看来,当女皇也不容易啊。”

 

“····空架子罢了。”

橙发少女嘴角扬起一抹微笑,颇有些意味深长。她细白的手指轻抚过书架上叠得整齐的信函,低声自言自语:“看到这些文件没?说是呈上来让我决定,但其实都是走个过场——在呈递上来之前,这些文件都已经被审阅过了。”

 

随便翻开一则文件,洁白的纸卷下方以黑色墨水印上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弗拉德·采佩什。”

她抚摸着钢笔在纸卷上划过的痕迹,一字一顿地将这个名字念出声。

“真正说话算数的人是他啊。”

 

这国家之内领土最大的封臣,她父母在过世之前为她指定的摄政者。

——弗拉德三世。

 

房间内一时陷入寂静。贞德alter眼珠子咕噜咕噜轮转了一圈,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接下话茬,最后只好有些笨拙地把话题转开。

“你要和我一起去达芬奇工房吗?——那个,我听说她做了一只机械鸟!!翅膀张开来的时候有这——么大!”

她挥舞着手臂,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

 

“达芬奇是宫廷供奉的首席发明家,那只鸟儿在做出来的第一天,我就看过了。”橙发少女扬了扬下巴,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还知道那只机械鸟只要拨动一下它嘴巴里的机簧,就会张开翅膀,自己扑扇起来呢。”

 

“哇——这么厉害的?”

“而且它可以真的飞起来哟。飞起来绕着天花板打圈儿——还撞掉了达芬奇工房房顶上的水晶灯。”

“诶嘿,这样啊,估计达芬奇那个奸商要心疼好几天了。”

 

两人倚在沙发上聊了一阵没什么营养的闲话,直到贞德alter不经意间说起最近是丰收节庆,王城外开了秋季集市,小商贩们用牛车和骡子拖着各式各样的小商品聚集起来售卖,她骑着马经过的时候还看到了有杂技表演

。话音刚落,藤丸立香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一转头握住她的双手举在自己的胸前。

 

“带我去看看吧,alter酱——呐?”

 

少女的声音又甜又腻,刻意放柔了嗓音,听起来让人的心里甜滋滋的,就像是刚吃了一大团漂浮绵软的柑橘味棉花糖。发言完毕,橙发少女把身体凑近,圆润的蜜糖色眼瞳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还轻轻摇晃着她的双手。

 

这姿态着实惹人怜爱,但是贞德alter和藤丸立香从小勾肩搭背到长大,好友撒娇哀求的样子她见识过不知道多少遍,这一招她早就免疫了。

 

“没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下午你还要上玉藻小姐的礼仪课。”贞德alter翘起二郎腿,“何况,采佩什大公会放你出宫?你自己作死,可别拉我下水。”

 

“玉藻小姐和弗拉德先生那里我会说的啦。”藤丸立香看着恳求的效果不好,转而用起来激将法,“你就不想看看杂技表演?我可还记得好几年前,梅菲斯托勒斯带着他的马戏团应邀来皇宫表演,我派人请你来——那个时候你为了看那场表演,骑着马跑过来的时候急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在立香喋喋不休的鼓动下,贞德alter也难免有些意动。更何况好友赌咒发誓说悄悄去悄悄回,天黑之前回宫绝对不会有人发现。她半是无奈半是忐忑地让立香赶紧回卧室换掉那件精致繁复、堆纱带绣的长裙,换一身不那么扎眼的轻便衣服。她倚在门边用脚打拍子,鞋跟在地上敲击了没几下,那个橙发少女就推开了门,走出来。

 

“你居然穿了——呃,男装?”

贞德alter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她的衬衫、披风、裤摆到膝盖上方的黑色绸裤和长马靴,忍不住咋了一下舌,品评道,“再来个帽子把你的马尾辫遮一下就更完美了。”

 

“原来弗拉德先生曾经说过要带我出去打猎·····虽然后来没走成,但是我还是让裁缝给我做了一身适合骑马的装扮。”她听了贞德alter的建议,从门旁的衣帽架上拿下来一顶宽檐帽盖在头顶上,然后拍了拍贞德alter的手。

 

“咱们从安全室的密道出去,我有钥匙。”

 

“你不是说····你的钥匙一直在采佩什大公手上吗?”贞德alter把疑问脱口而出。

 

橙发少女把食指抵在鼻尖上做了个“嘘”的手势,狡黠地一笑:

“上个月大宴会的时候,我趁弗拉德先生喝醉了,把钥匙拿去达芬奇那儿重新配了一把一模一样的。”

 

02

 

立香还不会骑马,贞德alter让她坐在马鞍前面揪着马鬃,骑着小白马放缓了缰绳慢悠悠地往王城外跑。城内不允许骑马疾驰,还有配着手枪与短剑的骑兵卫队按时巡逻,担任卫队长的骑士芬恩她曾经在新年时召见过,为他佩上荣誉勋章作为褒奖——虽然不知道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能不能看清她的脸,但是藤丸立香在巡逻队经过的时候还是俯下身抱紧了马脖子,把脸埋进白马的鬃毛里。

 

鬃毛抖动,绒绒地挠着脖子和脸颊,感觉有点痒。

这种触感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小时候某个阳光充沛的下午,有个人蹲下身拥抱她,将她纳入怀中。那个人的手臂从她的背后将她扣紧,深蓝色的貂绒披肩摩擦着她流泪的脸颊,她被带着松木和红酒香气的怀抱包裹。

 

“····不要哭。”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个国家现在是你的了,小女皇。”

 

藤丸立香晃了晃脑袋,模糊的记忆碎片就像水波般散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回想起六岁或者七岁时遥久的往事,但是这点回忆也就只是电光石火般在她的脑海中停留了一瞬,很快,她的全部心神就被城外的丰收节庆所占据。

 

秋季集会的确有意思。扎着彩旗和稻草人做装饰的临时店铺,装满时令蔬果的手推车,在各色各样摊点前流连和挑选的人们。她挽着贞德alter的手从人群的缝隙中挤出一条路来去最里面的舞台看表演,彩面小丑骑在独轮车上手里接连抛掷五个苹果,还有人表演喷火——扎着头巾的女人先是喝了一口麦酒,然后就“哄”地一下从红唇里吐出一串火苗,吓得站在最前排的观众齐刷刷往后退了一步,还有人捂着自己的眉毛,生怕它被火燎掉。喷火表演结束之后,人们都鼓掌喝彩,立香也跟着傻兮兮拼命拍手,贞德alter还从裤子里摸出来一枚银币扔进舞台前面的帽子。

 

一下午的时间她们逛遍了整个集会,看了表演,吃了刚烤出来的羊角包,藤丸立香还在贞德alter的怂恿下喝了一小杯蜂蜜酒。她还买了点小玩意准备带回去——一一个闪闪发亮的小发卡,它的制作工艺和用料当然不能和宫廷内请珠宝大师订制的饰品相提并论,但是胜在朴拙可爱。她尤其喜欢它上面缀着指甲盖大小的镀金瓢虫,甲壳上细碎地镶了一些绿宝石和蓝宝石的碎片,在阳光下振翅欲飞,活灵活现。

 

骑上马和贞德alter准备回城的时候,太阳还没落山。今天下午玩的很快活,两个人都喝了一点低度的蜂蜜酒,互相看对方的脸颊上都浮现着一小团潮红。回去的路上,贞德alter还教她唱法兰西那边的民歌——没一个人唱在调上。她们俩唱着歌骑着马经过树林,还惊起了一堆的野山雀,“啾啾啾”此起彼伏地叫着扑棱着翅膀四处乱飞。

 

“——可惜今天没把家里的弓带过来,不然还能请你吃烤鸟。”

贞德alter舔了舔嘴唇,略有遗憾地说。

 

就下次带着她打猎吃烤鸟的事情和贞德alter讨论了半个小时。藤丸立香推开通往王位间的暗门,还不忘了扭过头对着贞德alter叮嘱了一句:“那下次出去的时候带上蜂蜜和盐好吗?就算只有这两种调味料也就足·····”

 

 

“你还想去哪里?”

有一道声音从她后脑勺后面传来,语气异常平静。

 

弗拉德三世站在安全室的门前,从身后握住了她的肩膀。他的手臂将她的身体从密道中拉出来,力道大的让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金发男人站在她面前,一双深蓝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张了张嘴,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没想到任何可以解释的措辞,那个金发男人就低下头,整理了一下手套上因为刚刚去拉她而产生的皱褶,然后慢慢地说,“卫兵,把达尔克小姐带走,交给她的姐姐。”

 

“顺便帮我转告达尔克女爵,看管好她的妹妹——今年之内,余不想在王宫中再看到达尔克小姐的这张脸。”

 

在王位间外待命的骑士们鱼贯而入,听从命令反剪住贞德alter的双臂把她带走。那个白发少女一开始还脾气很大地挣扎着,抬起腿踹了旁边的骑士一脚,但是踹走了一个又有另一个人补上来钳住她的手,贞德alter最后也只能咬着牙吐了一口气,大声说:“滚开!我自己会走!”

藤丸立香抱着手臂站在旁边冷眼旁观了全程,直到在贞德alter被钳制住双手带离下楼梯,消失在她视线范围之外,她也仍旧一句话没做声。

 

这些黑色盔甲的骑士,手臂的护甲上印着龙与十字架的纹章——这些人只听命于弗拉德三世,是他忠诚的狗。

 

她抿了一下嘴唇,冷冷地注视着弗拉德三世的背影。

 

她想起来一些不太好的回忆。比如说在她十二岁的时候,有一位伯爵在她生日那天送给她一只小白兔,雪白皮毛,圆圆眼睛,在吃草的时候尾巴还会颤抖着一动一动。她爱不释手,走哪儿都把那只小白团捧在怀里,直到那只小兔子一不小心在弗拉德三世的披肩下摆撒了尿,他当时也是这样命令侍女把她的宠物带走了。

 

“请不要带走它!!还给我!弗拉德先生,不要,不要拿走小白·····”

她眼泪汪汪地拽住他的衣角,反复哀求。

 

然而结果是他的确把这只白兔再次还给了她——在被达芬奇剥皮、解剖、摘除内脏,做成了标本之后。

 

“女皇陛下,现在,余教给你的新的知识,就是不要向任何人恳求。”金发男人低下头,抚摸她的发顶。他掌心的热度覆盖在她的额头上,却让她忍不住不寒而栗。他读到她眼睛里的惊惧之后,微笑起来,继续说道,“——还有,不要相信任何人的承诺。”

 

“包括余。”

 

 

那个男人在处理完贞德alter之后转过身走到她身边。也许是怒气已经消散,他眼睛里的神色甚至称得上温和。男人的手指抚摸上她头上戴着的男式宽檐帽,将它取下来之后随便扔在地上,她橘红色的头发从帽子里散落下来,他摘下左手的手套,很耐心地帮她理了理她沁着汗粘着碎发的鬓角。

“去换上与你现在身份相配的衣服,然后去书房补上玉藻女士的课,余的女皇陛下。”

 

少女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她一巴掌拍开他放在她鬓发边的手,力气用得不小——他手背上很快泛了一片红,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印出她的指印。

 

藤丸立香抬起头,直视着他的双眼,弯了一下嘴角,“你觉得我现在穿的衣服和我的身份不相配,那么——那个位子让给你,好不好?——我亲爱的采佩什公爵?”

 

她的声音轻快又柔和。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蹲下身拾起地上的帽子,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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