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卷咸鱼怠惰中

新晋996社畜,近乎停产(抹泪)。

产出的粮食希望得到回应,如果给我留下评论能和我聊聊天的话好感度会巨幅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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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自己是“世界线观测者”但其实只是一个写乙女向无脑欧欧西恋爱文的辣鸡写手。
混沌善属性,本性逗比话痨好说话,但是假如有ky怪跳脸会超凶。


叔控,fgo这边吃大部分骚老头x咕哒子的乙女向,不限于大公柳生莎翁教授等。有奇怪的cp观和精神洁癖,乙女战士,百合ok,不吃腐向,不吃族长大公,看到黑枪主从相关会主动拉黑。

可能以后会考虑在博客内堆放一些零零碎碎的随笔or别的非fgo同人,会好好分类做合集,还请慎fo。

【FGO/大公咕哒子】Black Sheep 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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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⑤               

番外8·5 咕哒子的秘密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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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 sheep /不羁狂徒

 

淡金色是你长发的颜色。淡蓝色是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心情的颜色。

                                                                   ——咕哒子

 

Chapter 7

 

 

医院在我的记忆中,似乎总是与不好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纯洁到刺目的白。消毒水味。

酒精与血肉接触时,尖锐而长久的疼痛感。

 

不过这次已经不是我受伤了。

 

 

“南丁格尔小姐明明说你已经脱离危险了···为什么你还不醒来啊。”

 

我坐在这个名叫弗拉德·采佩什的男人的病床前,拿着小型匕首练习着削苹果。时间好像过去了挺久的,垃圾篓里已经堆满了被我荼毒过的那些苹果们的外皮,整个地下诊所的工作人员也都至少吃过一块我削的苹果了。

 ····你怎么还不醒来啊。


叹了口气,我放下匕首和苹果,把凳子挪的离他的床更近了一些。我单手托着腮端详他的脸,只觉得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明明这个人是我的暗杀对象,放任他死在我雇主的枪下明明才是更好的选择——昨天却一时冲动莫名其妙地就把他救下来了。

不过就冲他长得这么好看这一点,我就觉得这笔买卖不亏了。

 

他的头发披散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淡金色的长发。这种颜色总是给我一种莫名温暖的感觉。但是我知道他并不是一个温暖的人。黑手党党魁,手上沾血无数,行事残酷而苛刻,甚至被他最得力的下属轻蔑地称为“没有心的暴君”。——现在想想我的雇主一定是他相当信任相当推心置腹的人吧。


所以这个人才会亲自参加婚礼送上祝福,才会在被背叛之后,对着我露出那个说不清楚是悲伤还是黯然的笑容。

 

我突然想摸摸他的头顶。

假如他也能像我在伽勒底养的那只猫一样,只要摸摸头顶就会被轻易安抚,那该多好啊。

 

当然,最后我并没有摸他的头顶——只是捞起他的一缕长发放在手心里,轻轻地吻了一下。

 

 

 

“···你在对余的头发,做什么?”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低哑的声音。

我一低头,正好和他四目相对。

 

····等等?!这位先生你啥时候醒的?!!!

难道我这边又对着你的脸发花痴又亲你的头发你全知道?!!!

 

 

····不带这样的啊?!

 

我虽然内心里在大声咆哮,但是表面上还是佯装很淡定地放下了他的一撮儿发梢,重新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问道:“···来个苹果吗?我可以把苹果皮削成完整一圈,你要看看吗?”

 

“····不了。”

我没敢看他的表情。

我忽然懂了这次他开口之前的那段迷之沉默,因为我也觉得我问的这个问题,一张嘴就透露出了我是个智障的事实。

 

“咳咳。那个啥,我我我我我去看看医院食堂开饭了没等会儿再见——”

我低着头语速极快地说完这一大堆话然后站起身拔腿就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出房门然后啪叽一下把门带上了。

 

狂奔出门之后——我想了一下,又拖着步子慢慢悠悠地挪回房门前,把病房门小小地拉开了一个口子,掩耳盗铃似得躲在房门夹缝的影子里问他:“····弗拉德先生,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我可以去买。”

 

 

 大概是我在他醒来之后和他正式的第一次对话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吧,这几天我们的相处就明显自然了很多。

当然我不知道这种自然是真的我们关系变得亲近了一些,还是他对我这个在他生死关头莫名出现救了他一命的神秘人的警醒和防备。

 

——呐。何必那么较真。无论有多少种可能性,我就欺骗自己说是前者好了。

 

在医院的这几天里我也接到了达芬奇打来的电话。我很遗憾地告诉她可能伽勒底注定要倒闭了,因为我不仅没杀我的任务目标还一刀捅死了雇主——听着电话里达芬奇亲愤怒的质问和咆哮,我含糊地告诉她是巧合啦巧合——当然这种蹩脚的借口我自己都不会相信的。

 

“···立香。我可以不问你你做这些事情的原因,但是杀手协会会过问的啊!你做的这件事已经是挑战了杀手界的规则了你知道吗?趁着我还能帮你挡那些恶心的苍蝇几天,你赶紧杀了那个弗拉德·采佩什···”

 

“不行啊。”

我叹了口气,抬头望了一眼湛蓝色的、没有半点云朵的清朗天空。

“达芬奇亲你是从小到大训练我的老师——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杀一个人,杀了三次还次次都巧合失手吧?”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如果说唯一的巧合,只不过是我在看到他第一眼时,对他一见钟情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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